白散点了点头,磕磕绊绊地说着昨晚睡得很好,以及在除夕这个特别节日冒昧打扰的抱歉话。
他是不太擅长和父母辈的人打交道的,从未有过类似的接触,比常人更加拘谨。
夏盛摆摆手,笑道,“平日里我还嫌家里冷清呢,巴不得多个人。你住得惯,我就放心了。”
江岸的爸爸还在忙工作的事,稍晚一步,要除夕当天才能赶回来。这样解释着,夏盛好像习以为常。
白散望了望江岸,点点头,无法提前回来,有些可惜。不过,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工作,聚少离多实属正常。
夏盛看起来很友好,实际更加友好。下午,在白散和她共同做出一份舒芙蕾后,摊在躺椅上,喝着椰奶,晒着冬日的明媚太阳,那点隐隐约约的陌生感全然消失,他差点把小时候几岁开始不尿床都吐露出来。
晚上,夏盛并未问起住处,白散依旧睡在江岸房间。
此时他缩进被子里,露出一颗小脑袋,不留神带着点得意的笑,小声对江岸讲。
“盛夏比在电视上拍出来的还要好看。”
盛夏,夏盛的粉丝团几年来不断衍变出来的爱称。
闻言,江岸只是轻笑,摸摸他的头,抬手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