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几个人,”江岸无奈,“就算你想出去走走,也再等两个小时。”
这种时候,白散就非常渴望自由,希望江岸昨晚离开了。
“我马上回来,不会有什么事的。”留下最后一句,白散套上运动鞋,开门关门,跑进步行梯一气呵成。
直到出了小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他都没有问起江岸昨晚为什么没有离开,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
即使飞机晚点,以江岸的能力,和提前一个月便已定下的重要程度,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吧。
答案呼之欲出,白散揉乱了自己的头发,路边的小石子踢飞了一块又一块,不敢确定。
果然如同江岸所说的,现在还太早了,路上会遇到的零星一两个人,也是穿着亮橘色工作服的环卫工人。
路灯仍亮着,街道融在一片昏暗的柔黄色光照里,明明是清晨,却如同深夜。
平日里总是客人坐得满满的早餐店,此时前厅灯灭,后厨有两三白衣身影忙碌着。
白散不知道该去哪里,遛狗大队现在没出动,老年人也见不着影,他漫无目的地沿街走。
到十字路口,红灯的对面,诺大街道只有一辆生了锈迹的蓝色卡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