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形容那种冲击感,像成千块的陨石携着火光飞速坠空,天地震荡。
考完试,校门口的学生渐渐散去,江岸再次低头看了一眼腕表。
五点二十。
说着马上回来的白散,去了快半个小时还没回来,电话也不接
江岸靠在座椅上,几次深呼吸,猜测白散可能遇到了认识的朋友或者同学,没注意时间,聊了一会儿。又或者是刚好遇到什么事,暂时脱不开身。
例如小卖店的水卖完了,要绕远去别处,例如不小心把手机弄丢了,正沿着路边来来回回地找。
他静静看着秒针走了几圈,开门下车。
离开前,白散说去买水,学校门口的小卖店不多,一边一个,他回想着白散走时偏向东边,直接锁定学校左边的小卖店。
傍晚,正是上下班高峰期,他站在马路边,等信号灯转绿,绵长的车流一闪而过,再次止息时,他欲提步,抬眼便见白散迎风走来,手上拿着几张碎纸片。
北城柔长的黄昏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朋友小小一只,并没有看到他。他走路时视线偏下,喜欢看地面,是个不好的习惯,要扳一扳了。
见到小朋友虽比预料的要晚一些,但好歹回来了,江岸松口气,随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