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一把扯下耳机,放在桌面,靠近收音孔弹了两个响指。
“您老能不能别bb了,你在这儿放屁的时间,得利用起来,去玩几把水果连连看多好啊,顺便说一句,我小侄子今年刚上学前班,也爱玩水果连连看。”
“噗嗤”一声。
解罢乐了出来,赶忙捂住嘴,一本正经咳了两声,背过身,肩膀抖个不停。
“哎呦哎呦,小伙子你火气那么大干嘛,”易天来了劲,“我只是想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劝劝你们,你说说你们,大好的年纪,做什么不好,非要打电竞。要打也行,那就打吧,但你们那么菜你们怎么好意思?啊?你们好意思吗你们?死得那么惨,哎呦,我看着都心疼啊,每天累死累活地训练,挨训,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干点什么不比打电竞有出息?”
易天这套说辞白散太熟悉,太有经验了。
无论什么方法,无论真菜鸡还是蒙尘美玉,能劝走一个是一个,同行少一个他都能开心半天。
当然,白散刚认识易天的时候,他还没这么坏,至少懂得装一装。
机器人和解罢气得咬牙切齿,听他一个人嗷嗷叫,一口气说了十分钟,不需要喝水润润嗓子,别人越接话,他越兴奋,跟单口相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