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站在紧锁的训练室门前时,依旧是这样想的。
傍晚他在走廊上遇到江岸后,绷着脸坐到树下哼哧哼哧吃完一袋栗米条,跟老树絮絮叨叨地抱怨着运气不好,中途越想越羞耻。
他脸颊红红的,把江岸的队服外套脱下来,团成一团抱着,在树下待了半晌生自己的闷气,因此吹了冷风,头晕脑胀,怕晚上感冒,会影响第二天训练,他去队医那里测过体温,喝了药,再次回到训练室。
出现在眼前的,便是一扇牢牢锁住的玻璃门。
白散呆呆地望了一会儿,吸了吸通红的鼻子,抱着队服,额头抵着玻璃门,蹲在地上扁扁嘴,欲哭无泪。
玻璃门后,有他的小月亮抱枕,有他的手机,还有他房间的钥匙。
前两者都好说,一晚没有就没有,但钥匙至关重要。
1E安排给青训生的卧室是个小单间,有床,有书桌,角落里有个很小的洗漱室,每人一间,既维护了隐私又方便。
如果配的是电子锁,不需要钥匙,输入密码或指纹可以进去,便更好了。
夜色越发得深,白散蹲在地上伸长胳膊,有气无力地推了推玻璃门。
纹丝不动。
他的心态逐渐崩溃,在绝望中,缓缓意识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