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江岸自然而然流露的举动,白散扒在车门边,扭着脑袋,暗戳戳瞅一眼又一眼,发着呆,满是不可思议和惊叹。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老头子。
便忽略了耳边的电话,在江岸察觉到,侧过眼,将望来时他猛地回过神,一扭脑袋,抱着外设包的手指缩了缩,一点点,小心翼翼地藏进袖口。
易天絮絮叨叨说着,白散听了个声,对那些话语中的意思却根本没有接收到,像听不懂的方言。
他弯下身,额头顶住外设包,胳膊圈起来的一小片空间里,昏暗又闷。他感受到自己呼出去的鼻息撞上外设包的金属拉链,带着冷意的金属拉链渐渐被打热。
一寸空间,空气无法流通,他潮热的鼻息全数涌回,闷红了脸颊。他支支吾吾应着,懵懵地结束了和易天的通话,又往车门边缩了缩,扭过脸,留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对着江岸,小心翼翼地探出一点红红的脸颊,望向外面大口呼吸着。
一路向前,黄昏时分,大片大片的原野迎着暮光,合风而来,该是很有意思的景了。
白散轻轻侧了侧头,倒映着他虚影的车窗上便多出了江岸的侧脸。
低垂的眼,笔直鼻峰,微抿的唇角,都是江岸。白散说不上哪里特别,只闭上眼,他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