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根究底,是企图引起注意。”
江岸没有说出口的是,小朋友的闹别扭,起于失望,小朋友的拒绝,源于不确信自己是被深爱着的。
这么多弯弯绕绕,易天听得头都大了,他摆摆手。
“也就是你脾气好了,要是谁跟我说这种话,直接古德拜吧。”
江岸哑然失笑,没再说什么。
他喜欢的是白散,并非只是喜欢白散的乖巧,白散的可爱,白散的笑容。
一个人不可能只有喜,没有怒和哀愁。江岸见过他开心快乐,无忧无虑的时候,
也愿意接收陪伴他情绪糟糕,无理取闹的时候。
这没什么不好,这都是他,他不会在他表现出不好的一面时转身离开。
“那要不然你再开一间房?”易天说,“等白散过了这阵儿,再跟他好好聊一聊。”
江岸否决,淡笑着反问。
“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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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散进了房间。
一个人,没必要再装出一副我可以的样子。他顺着门滑下,直接屈起膝盖坐在地上,垂着脑袋,怔怔地看着地面好一会儿,恢复了体力,起身去洗漱换衣。
房间是标准的双人间,两张床,看上去很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