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通冷笑道:“你下午已经把你媳妇儿输了,你打一辈子光棍儿吧!”
床铺的主人一把扯开癞皮狗,嫌恶道:“你他娘都没洗澡就到我床上去,你想死啊?”
癞皮狗站在走道中间,捂着胸口继续“唉哟”。
简玉纱打量着癞皮狗,半晌才问道:“银子是宁通拿去的,也是宁通分出去的,你找我干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癞皮狗眼神一闪,手还放在胸口处,梗着脖子说:“我就找你!就是你的错!”
说完,他便匆匆忙忙跑出去了。
简玉纱重新躺下去,这次却没再系蒙眼的纱布。
陆宁通也是一头雾水,他侧躺着,撑脸颊问简玉纱:“癞皮狗发什么疯?”
简玉纱没说话,在勾心斗角这件事上,男人女人都一样,无非是女人的事儿,显得鸡毛蒜皮一些。
陆宁通见简玉纱不语,便也没再管癞皮狗突如其来的疯癫行为,他喜滋滋笑着问简玉纱:“恩衍哥,你刚叫我什么来着?你再叫两声,我怎么觉得还怪好听的。”
简玉纱随手砸了一团袜子过去,道:“睡觉。”
袜子正好砸到陆宁通的嘴巴,他“噗噗”吐了两声,刚要说臭,拿近闻了两下,说:“咦,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