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忙道:“哪里就是叛变了,不信您问问邓大爷喜不喜欢小郎君。”
简玉纱好笑道:“连邓叔也叛变了?”
瑞秋跟着笑:“可不是,喝人的嘴短, 邓叔好几天不值夜了,他屋子里全是酒香味儿。”
简玉纱:“……”
简玉纱折完了梅花,特地去了一趟邓俭忠住的倒座房,现在是白天,他在上值巡视院子,人不在屋子里,但屋子里飘出来的酒香果真浓郁诱人。
宫里御供的酒,可真勾人。
简玉纱心情松快,提着篮子里的梅花回院子里去。
也罢,他对她家里人这般上心,倒也不好冷落他。
简玉纱回去的时候,竟见项天璟在她屋子里睡着了,大冷天的,铜盆里的炭快烧没了,他身上也没盖张毯子,脸上手上都冻得发白,身体也无意识微微蜷缩着。
他本就身子骨弱,这下子怕是要冻病。
“还不拿毯子来!”
简玉纱低声吩咐丫鬟,瑞秋连忙去床上扯了毯子,递过去的时候,小声解释:“姑娘不在,小郎君也没吩咐,奴婢不敢妄自进屋。”
“你们都出去吧。”
打发了丫鬟走,简玉纱拿着毯子,小心翼翼地弯腰,想把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