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只不过她说出了自己有孩子这件事。
当时易洲的脸色就变了,生气地把她拖到车上弄了一遍又一遍,跟之前冷战那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梦境里是纯粹的力量征服,不掺杂一点温柔,显然是真的被气狠了。
沈曼岐直接吓醒了,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浑身都湿透了。
她起床喝了杯冰水又继续睡觉,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易洲好不容易感觉自己跟沈曼岐有了点进展,谁知道第二天沈曼岐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是怕他给她吃了。
易洲有些疑惑,只不过是一晚上时间,究竟发生什么才让她变成这样?
吃早餐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你昨天晚上做噩梦了?”
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她情绪起伏这么大。
沈曼岐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易洲穿的是黑色背心,胳膊上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她咽了口唾沫,觉得有些凶猛,接着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梦到的场景,点头,非常肯定地说,“是噩梦。”
他端起手边的热牛奶抿了一口,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梦和现实都是反的,你不要担心。”
“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她甚至觉得,如果她昨天真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