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岐一jio踹过去,“你怎么跟解星河一样讨厌?”
听到这个名字,易洲缓缓抬起头, “谁?你再说一遍?”
他一直对沈曼岐带过解星河这事耿耿于怀,更别说解星河那么欠揍,时不时就在他面前骚一把。
她犹豫了一下,“怎么了?你本来就跟解星河一样不听话,每次我说了都白说。”
易洲拽着她的脚踝,意有所指,“我可比他讨厌多了。”
沈曼岐拼命挣扎,“大骗子,你之前明明说会听老婆话。”
他手上的薄茧轻轻擦过沈曼岐的敏感处,说出的话半真半假,“不就是提前跟你说一声吗?以后一定提前跟你说。”
沈曼岐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不可信。别的男人只是床上不说真话,易洲是到哪都没真话。沈曼岐甚至怀疑他根本就不是等自己回来,压根就没人敢做他的经纪人吧。
“怎么这副表情?你老公说话算话。”
“呵呵。”
沈曼岐信他个鬼,她找营销号平复了一下网上的舆论,之后以自己太累了为理由冷落了他好几天。易洲好不容易美人在怀,突然让他吃素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回到曼都之后,因为有呼呼做挡箭牌,易洲更不能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