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边给他训……”
她没接着说下去,半是好笑半是苦涩。
易珂点了烧烤还有白酒,沈曼岐还在低着头。她那个时候觉得易洲凶起来真可怕,好像马上就不要她了一样。现在再想,其实易洲就是个纸老虎,因为疼爱她们两个人,不能动手,只能在那装凶。
大冬天坐在这里有点冷,易珂开始喝酒,“你为什么不喝?是不是怕易洲教训你?不行了啊沈曼岐,你没什么家庭地位啊。”
“喝多了怎么回去?万一遇见坏人怎么办?”
不像以前胆子大,总觉得不可能遇见坏人。
易珂拿出手机,“我现在就叫迟鸣过来,你今天必须跟我喝,不然我不原谅你。”
沈曼岐叹了口气,“好。”
喝了一会儿之后两人都有点微醺,易珂趁机套话,她装作不经意一问,“你……以前是不是当过解星河经纪人?”
“嗯。”
易珂激动了,“那你知不知道解星河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黑料?”
沈曼岐失笑,“有我也不能告诉你,要是每个经纪人都这样干还得了?”
某人立马变狗腿,“哎呀,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跟别人说。我就是想知道解星河到底有什么黑点,哼,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