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
穆大德是她儿子,她可不相信眼前这些东西。
就算是老大真的故意坑老五又咋样?
老五不偷他镯子,会被陷害?
还有这些银子,穆老太也不觉得算啥,她给香香的嫁妆也是十几两,老大一个县官,手上咋能不留点银子?
穆大年听了穆老太的话,快要气死了。
”娘,您还记得大哥是咋说的不?让我和二房不去县城,您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穆大年问。
穆老太白了一眼穆大年:”你大哥不过是说说罢了,他之前不也说了,带你们去县城,你们那时候咋不说有意见?“
穆大年知道,自己和他娘是说不清楚了。
“爹,您是一家之主,这事儿,你说咋办!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冤枉的人!”
穆老爷子叹了一口气,人瞬间苍老了不少。
他过了好久,才开口:“大德,你自己想好,待会儿咋和我解释这事儿吧,我先回去!”
“解释,解释啥啊,大德又没错!”穆老太破口大骂。
穆老爷子也生气了。“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惯着,老大能成如今这样?”
“我咋啦?我咋惯了?你可别忘了,老大是举人,是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