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研究学习,结果发现这tm就不是过关的毒品原植物!”
宁之皱眉:“不许说脏话。”
曲奇心里翻了翻眼睛,但碍于宁老师的淫威,努力斟酌措辞:
“这种旱芨是残次品,里面的有毒物质很多,而且杂,素有“鳄鱼”之称,因为吸食多了这种旱芨制成的毒品后,人的皮肤会渐渐变得像鳄鱼皮一样,开始发黑溃烂,直到整个人腐烂发臭死去的。
但是这种毒品非常便宜,一般的瘾君子吸食正常的毒品一个月差不多一万二的开销,这对很多人来说,是根本无法负担的,但“鳄鱼”就不一样了,利用其中的提取物,简单的三步化学反应就能制成,成本非常低。
很多瘾君子就会采用这种方法,自己在家制毒,哪怕他们知道这种廉价毒品的后果非常严重,但毒瘾上来了,哪还管得了这些?”
宁之沉默。
她的出发点是好的,他没有立场去指责什么。
虽然这事如果搁在他自己身上,他绝对视而不见,
在他看来,那些瘾君子根本不该同情可怜。
曲奇:“这还不是我掉包的最主要原因,我还没有那么胸有大志,心怀天下,把那些自己作死的瘾君子当成儿子女儿操心,还付出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