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方设法的折磨她,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
“不服气?”
夏云熙摇头。
“邢总每年在我们晶辉至少消费好几百万,因为你,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晶辉消费,你自己说说,该怎样弥补晶辉的损失?”
这么说来,确实是她的错。
她不是夏夏,更不是资深公关,不懂得怎么哄客人开心,到了一定程度她更无法为了钱献出自己的身体。
大概是真的被逼急了,夏云熙告诉他。
‘傅少,我就只有这幅躯壳,如果它值钱的话,我就拿出来卖还债。’傅少弦的嘴角一抽,大概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的和他交流这番话。
她这才来晶辉上班几天,竟然能把‘卖’说得如此轻松!
“你想卖?”傅少弦的话字字带刺,“那也得有人肯买,你以为每个人都像邢总一样大方么?晶辉的价格,和客人去外面过夜才两千一晚,夏云熙,你就是想用卖来还债,算上利息也得还十年。”
十年!
那是个漫长的岁月。
难道以后她都要在这里耗尽自己的余生吗?
‘那傅少觉得要怎样做才好?’夏云熙不傻,傅少弦这么说自然有他的目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