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熙没再打电话过去，而是给霍琛发了一条信息，「霍少，我晚上有约了，请您宵夜。」
“好。”
还好，他比傅少弦讲理，还能理解她。
程语推门进来，“傅少走了？”
“嗯。”
“谈得怎么样？”
夏云熙心里憋了口气，所以态度也不是很好，“我能不能自己选择资源？”
“能啊。”程语知道他俩又闹了。
这个傅少啊，能不能温柔点？
“不过以我过来人的经验看，美好时光是最好的选择，我相信你也会喜欢他们的安排。”
“但是他提出只能让我签约他们一家公司啊，程总监，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程语点了点头，“是过分，不过人家有这个底气，云熙，你看了他们的条款就不会这样说了。”
大概是对傅少弦有偏见吧，就连夏云熙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冷静。
眼看到了晚饭时间，“程总监，麻烦你把合作细节发我吧，我会和牛柳一起研究。”
“行，你有事去忙吧，一定有很多人等着你赴约呢。”程语叮嘱她，“一定要做好自身的防护，你这次在时装展上出尽了风头，会有人报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