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欠,“真困。”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受伤的手上,为了不让容齐看到,她故意戴了一双手套隐藏,此时纱布上溢出一丝鲜红让傅少弦忧心,“手还疼吗?”
“不疼。”
她是感觉不到,这具残破的身躯仿佛不是自己的,无论她怎么伤害都不知道疼。
“好好养着,不然会留下疤的。”
“留不留疤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不靠这双手吃饭,能做事就行,美要留给懂得欣赏的人。”
这是个敏感的话题,傅少弦聪明的打住,“容齐和你说了什么,当年的事你都知道了吗?”
“没有。”
“那你们都在聊什么?”
“聊你的旧情人容筝。”
傅少弦闻言突然笑出声,“我闻到了醋味。”
“你太敏感了,我说的是事实,你和容筝本来就有一段。”
“没有。”傅少弦打死不认,“我和她只是有一段交易而已,交易失败,我们就是陌生人。”
“奸商!”
“无奸不商!”
“不过你真的没想过救容筝出来么,就不怕她出来报复你?”
傅少弦不急不缓的跟着车流汇入大马路,“我傅少弦什么时候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