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声音。
同样担心受怕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过来的,更不清楚这一路闯了多少红灯。
“云熙姐……”牛柳胡乱的抹了把泪,“云熙姐全毁了。”
“什么叫做全毁了?”傅少弦仿佛连呼吸都成了困难。
“脸,还有脖子,被容筝泼了硫酸!那种东西腐蚀性极强,不仅毁了容貌,还有生命危险。”牛柳的话说到这儿早已泣不成声,“容筝那个该死的女人,傅少你早该处置她。”
傅少弦深吸口气,许久,牛柳才听到他沙哑的声音,仿佛在极力隐忍,“我先等云熙出来。”
这几个字他是带着颤音说的,此时此刻对他来说好像全世界都不重要了,只有里面的那个女人才是他的全部。
牛柳从未见过这样的傅少弦,头微微垂着,背弯曲靠在墙面,两手张张合合不知如何是好,视线死死锁住抢救室的门,一刻也舍不得松懈。
牛柳再次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程语的电话也在这个时候接过来,她还没按接听键,傅少弦冷冷开口,“封锁云熙受伤的消息,身边任何人都不得透露。”
牛柳点了点头,也大概明白了傅少弦的意思。
在夏云熙还没脱离危险以前,确实不宜透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