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回去吧,灼灼还在总统府呢,还是有人照料比较好,还有筝筝一个人在医院她会害怕,傅少弦,你能做到一个父亲该做的吗?”
“这些年你是不是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傅少弦软了态度,双眸泛红的看着她。
不知为何听到她说这些话,他的心很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了生死,他的心变得很脆弱了,再也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和心酸。
“不是。”夏云熙干裂的唇蠕动两下,“相比我来说,你做得已经够好了,不过作为父母我们不该计较不是吗?孩子是我们的心头肉,无论在谁的身边都该尽到责任。”
“所以呢,你就要单独去送死,把两个孩子交给我?”
夏云熙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傅少弦,我不是去送死,不过是去谈一场恋爱。”
傅少弦眯起眼,他心情复杂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不是那种狂怒,是那种难以说出的无奈。
她用自己做诱饵就能达到目的了吗?
总统阁下愿意把这种秘密的事告诉他,是很相信他的,为什么她还要怎么做,依靠他不好吗?
有了前车之鉴傅少弦是不敢自作主张的,而且就算要对付裴明澈他也没这么快的动作,得好好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