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像是受惊的兔子,往后退去。
傅靳城并不收步,继续逼近。
一退一进间,路走尽。
秦溪的后背抵住了透明的玻璃,一股冰冷感在后背炸开。刚前倾身体,就被身前的一团温暖逼得再度贴在了玻璃上。
“傅靳城,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靳城本想伸手护着她的后背,听闻她咬牙切齿地质问,立刻打掉了这个念头。
长臂一伸,从耳下穿过,压在了她身体的两侧。
“秦溪,你不会说谎,骗不了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慵懒,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秦溪的四周全是他的气息,清冽中带着撩人的酒气,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我没说谎。”
傅靳城前倾着身体,用着十分强势的姿势把她压在气息之下,让她无法逃离。
可是他的声音却不强势,反而有着诱哄,“如果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可以改。”
秦溪被他逼得束手无策,见他还在撩拨自己,心头一怒,生气道:“你没错,不需要改什么,需要改的人是我。”
明知道两人悬殊如天堑,明知道自己不能深陷,明知道都是假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