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了出来，那一条条柔美的弧度，都是对他的嘲讽。
文元元不知道两人怎么突然就变了脸，只好不安地抓住秦溪的手问，“秦溪，你怎么了？”
秦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直勾勾盯着凌廉。
凌廉的眼神飘忽闪躲，嘴唇都发白了。
许久之后，他才缓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文元元听凌廉这么说，脸色也跟着一变，“你们这是怎么了？阿廉你为什么要道歉？”
但是没人跟她解释。
秦溪忍住情绪，又问，“凌总监，联系你的人是谁？”
“我们是网上联络，互不知道身份。”
“你们聊天记录还有吗？”
凌廉点头，“晚点我把聊天截图和对方的账号都给你。”
“嗯。”秦溪转身欲走。
“秦溪。”凌廉又叫住她，“我真的不知道那个设计是你的。”
文元元听到这里，脸色骇然一变。
阿廉抄袭秦溪的设计品？
这……怎么可能！
秦溪没回头，“凌总监，是你告诉我说一个设计师必须具备的东西不仅仅是实力，还有职业道德和操守。那你现在为什么又忘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