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了！
提前等在钱氏楼下的小林看他出来了，立刻下车帮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机票改签好了？”
小林看出他心情奇差，干脆地点头，“改好了，还有四十分钟登机，我们来得及。”
“快走！”
一路疾驰，提前了十五分钟抵达。
虽然钱城很着急，但是还是在车内重新整理了仪容，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风尘仆仆。
小林下车为他打开车门。
看着他眉间急色淡去，温和入驻，整个眉目都变得清澈爽朗。
与往日不同的是，他的温和不再浮于表面，而是沉淀在了眼睛里，温柔了整个脸庞。
这样的他，让小林不由感到惊讶。
钱城接过他手里的机票和证件，叮嘱道：“明天晚上八点接机。”
小林立刻收回表情，点头答是。
钱城迈步往里走，走了两步后，他不放心地回头看小林，“我这样……凶吗？”
小林连忙摇头，“不凶，很温和。”
他本来想说的是温柔。
可是又怕措辞不准，惹恼他。
这个答案让钱城的心弦总算缓下来了，温和就好。
这样才不会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