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盯着。”
先前还觉得秦溪不够资深的人，现在统统变了口径，一直夸她厉害，连合作方的动静都一清二楚。
秦溪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等人群散去，她才隔着五步远的位置冲朱霖笑，“朱特助，不是只有你能掌握所有动静的，我也可以。”
朱霖紧紧盯着她，“你怎么知道工厂的动静？”
“当然是打听到的。”
朱霖没想到秦溪心思也这么缜密，本来那些话该是她来说的，没想到竟然成了秦溪自救的话。
“是我低估你了，但你不会一直都那么好运。”
“是吗？我一直都觉得自己运气挺不错的。倒是你……”
秦溪的笑意淡去，眼神也从清澈变得深沉。
“你真的以为那个让你来对付我的人靠得住？”
朱霖的眼神再变，透着一股极冷的寒色。
“你知道！”
“能对付我的人，数来数去就这么几个。纵然不知道是谁，但更说动你的刚好有那么一个。”
“既然你知道，那你就更要做好准备了，不然下场肯定比之前还要惨。”
秦溪微微弯唇，“虽然我经常被人惦记，但也没输过什么。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