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把路易斯的资料放到一边,直接道:“查查他现在在哪里,我们去会会他。”
徐程听出傅靳城语气里的凛凛寒意,立刻去查。
秦溪从医院出来后,因为没开车,又谢绝了路易斯的相送,她只能打车回去。
但F国的计程车不好打,她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车停下,只好沿着街道继续走着。
又走了半个小时,她突然觉得很累,情绪也濒临某个爆点,她拿出手机准备给傅靳城联系。
可调出那个号码后,她又想起了下午他那张愠怒的脸,她又把手机放下揣回了外套包里。
刚放好,她的手机就响了。
她拿出来看,发现是钱城的来电,她想也不想就把手机塞回包里。
可等了一会儿后,她又把手机拿出来,接了起来。
“有事?”
“秦溪,我有话要跟你说,你一定要听清楚。”
秦溪听他那边全是呼呼作响的风声,声音在风声里有着被撕裂的嗡鸣,当即站定了。
“你要说什么?”
“秦溪,对不起,当初秦氏破产的事虽然我没有参与,但我一直都是知情的,但是我从没告诉过你。之后还对你做了一些并不君子的事,是我不对。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