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清界限!”
文尊这个人,他接触得比她深,自然比她了解。
宁笙歌听他连散伙的话都说出来了,笑意更深。
“对你而言,文尊或许是一尊大佛,动不得。可是对我而言,他只是秦溪的父亲,就算他真的像你说得那么厉害,很快就能洗清嫌疑,那也未必会有证据证明这件事跟我有关。”
钱城怒然地瞪着她,不知道该骂她胆大包天,还是该骂她愚蠢至极。
“你以为没有证据,他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你和秦溪之间的恩怨,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就算没有证据,他也能动你。”
“钱城,要是早知道你那么胆小,我是不会跟你合作的。”
钱城咬牙,“如果我早知道你那么疯狂,我也不可能帮你!”
宁笙歌柔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辣,语气也随之变得冰冷。
“可惜现在我们都无路可走,这件事从事发开始就没了退路。所以,我劝你最好配合我,别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
医院。
冯笑经过一夜的休息,整个人已经恢复了正常。在吃过阮皓让人准备的素粥后,便张罗着要吃饭。
秦溪记挂着她的伤势,在天刚亮的时候就拉着傅靳城赶过来了,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