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消失了。顾言湛背着书包,快步走到他面前。
“怎么了?”等顾言湛走近,司以钧才开口问道。
接着,顾言湛低下头去,握住司以钧的右胳膊,抬起来查看。
果然,他右臂的纱布上浸了血。有早已干透的血渍,也有鲜艳的殷红,应该是今天上午刚染上的。
新旧血渍交叠在一起。
“医生说你要勤换纱布,你忘了?”顾言湛的眉头顿时皱起来,问道。
司以钧漫不经心地噢了一声:“太麻烦了。”
顾言湛:“……。”
他心想,我现在要是比他高半个头,我一定打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不过顾言湛没有。他磨着牙根瞪了司以钧一眼,并没和他废话,直接拽住他,把他拽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
接着,顾言湛取下书包,把里头才买的纱布和药拿出来。
“麻烦?纱布长在肉里就不麻烦了?”顾言湛说着,把那些东西放在一边,自己动手,将他手臂上纱布的结解开了。
司以钧垂眼看着他,没说话。
顾言湛刚才瞪的那一眼,没什么杀伤力,反而软绵绵的,里头满含着关切和责备。
司以钧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一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