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客厅却陷入了一阵沉默,只剩下司维兴翻动报表的声音,和他唰唰写字的声音。
司梁致等了一会儿,司维兴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
“那我就先回房了,父亲?”司梁致轻声说道。
司维兴又嗯了一声。
司梁致状似不经意地笑了笑,推着轮椅转身走出了客厅,让仆人接过去,将他推上了楼。
他的情绪没有外露,但是扶着轮椅扶手的那只手,却握得紧紧的,手背上的青筋都浅浅地暴起了。
等司梁致的背影从客厅里消失了,司维兴才抬起眼,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自己这个儿子究竟有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他大儿子虽说勤奋肯干,但是没什么远见,关键时刻也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所以公司上的事,他从来都不能放心放权给他,只拿些不大的小项目给他练手,好让他慢慢成长。
毕竟他不糊涂,知道这个公司最终该交到谁手上。而他年纪渐渐大了,这些年心脏也出了点小毛病,早晚是要把家业交给司梁致的。
而自己这个公司……司维兴也清楚得很。
如今房地产市场饱和,并不景气,市面上的企业能保证不亏本都困难,更何况大幅度地盈利。要想在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