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在家贴得满满的,每次爸爸来都会数,会夸奖他。
可是后来,他妈妈疯了,他家变得很穷,他爸爸再也没有回过家。
再之后,他知道了。知道小时候那些小孩指着他喊小三家的孩子是什么意思,知道那个魔鬼一样的女人是他爸爸的妻子,而他妈,是他们婚姻的插足者。
他妈妈是因为这个男人疯的,梁舜华也是因为这个男人疯的。而那个男人则衣冠楚楚地踩着她们两个,走到了名利的高峰,受众人景仰。
是那个男人贪心,毁了他的女人和孩子。
他再也无法对这个男人生出尊敬和爱。
他垂眼看着司维兴,没坐下,只冷冰冰地问了句:“叫我过来有事么。”
司维兴眼中的光芒淡了下去,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整个病房里的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司梁致垂下眼,掩盖住了眼睛里的嘲讽和高兴,旁边的管家很有眼色地替司以钧搬来了一把椅子,免得这对父子尴尬地对质。
司以钧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司维兴剧烈地咳嗽了几下,接着根本不在意地笑了笑,指挥管家去给司以钧倒水。
“爸爸也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他说。“今天早上,我就一直在想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