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扭伤了。”
司以钧张了一半嘴、正要训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周遭陷入了一片寂静。
他眼神很凶，看得顾言湛心里发慌，有点心虚。他怯生生地和司以钧对视着，眼睁睁地看着司以钧居高临下地瞪着自己。
凶什么嘛……
“笨都能笨死你！”司以钧忽然开口道。
顾言湛被他吓得一哆嗦，接着，他就看见司以钧在他面前蹲下身来，动作轻缓小心地将他的右脚从地上抬了起来，放在了膝盖上。
他手里还捏着手电筒，不方便得很。司以钧径直将手电筒叼在嘴里，空出双手，握着他脚腕轻轻活动了几下。
“手电我来拿就好……”顾言湛连忙说。
司以钧松开手，将手电筒拿回手里。
“没伤着骨头，就是扭着筋了。”他说。“肿成这样了还不吭声，这么能忍？”
顾言湛诺诺地嗯了一声：“还好，也不是很疼。”
司以钧轻轻在他脚踝上按了一下。
顾言湛疼得一激灵，抽了一声气。
司以钧冷笑一声，抬眼看着他：“还说不疼？就给我装。”
顾言湛心虚，没有出声。
接着，司以钧在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