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琢啧了一声。
“你这两天怎么回事,成天臭着个脸也就算了,说话还带刺。”他说着话,手下的动作还不停。“怎么,失恋了?”
“闭上你的鸟嘴,该干什么干什么。”司以钧被戳到了痛脚,凶神恶煞地说。
闻景琢噗嗤一笑。
“毛头小子。”他笑着说。
接着,他把话锋转到了正事上:“我可跟你说啊,这三千万就算查到了在哪儿,也是拿不回来的。我只能查到整个资金流,再之后,就要你去打官司了。”
“用不着。”司以钧眼都没抬,说。
“怎么用不着?”闻景琢问道。
“只要是司氏内部的人动钱,有哪个是我收拾不起的?从他手里挖三千万回来不就行了。”司以钧说。
闻景琢沉默了。
“你就没想过,会是你动不起的人?”片刻后,他问道。
“除了我哥和司维兴,还有谁是我动不得的?”司以钧说。“他们要用,说一声拿走不就行了,用得着费这个功夫?”
“长点心眼吧你。”闻景琢瞥了他一眼。
半个小时以后,闻景琢的键盘声停下了。
“好了。”他说。“那些数据流向,我已经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