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淳于晏听话的埋头苦干去了。
门匾上的“当归”二字甚是好看,看不出是什么字体,跟当时有名的书法家的字体都不一样,像是自成一派的。
平日里无所事事在别人眼里又一无是处的淳于晏独独对书画非常有天赋,“当归”二字中的确有他的书法的洒脱不羁,灵动飘逸,但是又不一样,不知是不是淳于晏的错觉,他总觉得里面有一层别的情绪。
“老板,能冒昧问一句这字是谁题的吗?”淳于晏抱着牌匾眼神如火的看着白子木。
“不能!”
“你问当归二字是谁所题?”白子木突然变了眼神,看着淳于晏的脸呆滞了一下。淳于晏怀中的匾忽然自己升起来了,下意识的把东西抱紧,不过看见了白子木的动作,他就放了手,果不然,牌匾自己挂好了。
淳于晏的问题,白子木还是没有回答,他背着手进屋去了。风桐像个跟屁虫一般跟进去,淳于晏分明听见了她抱怨的话。
老板,你怎么对这个愚蠢这么好?
淳于晏细细想来,愣是没发现白子木哪里对自己好了,路上,包袱全给他,两人骑马自己走路,喝茶还得喝白子木剩下的,动不动就用手比划,像拿着根针似的缝了两下自己就不能说话了,这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