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从额头到脖子都染了一层绯红，“我和劳伦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是很深厚的。”
本杰明转过脸，鼻息从弗兰克脸上拂过，他说话变柔了，有一声轻微的叹息含在里面，像是吃醋了，“这么说，我倒底比不上你多年的朋友了。”
“噗——”弗兰克憋不住扑哧一声，“这哪有什么可比性啊，一个是朋友，一个，是爱侣……”
说到“爱侣”两个字，那声调，宛若镜前灯光的纤芒，淡淡飘散，却又绮丽，旖旎。
本杰明心中一荡，忍不住唇在他的脸颊上轻触了一下。
“弗兰克！”亲完，他突然眉宇聚拢，又严肃了，回到他惯常冷淡禁欲的样子。
弗兰克浑身一颤，有些怕了，“嗯？”
“你之前跟我说的话，是真的？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肯做？”
“当然！”弗兰克恨不得把心剖给他看，“为你死都肯。”
“那……”本杰明顿了顿，微微勾起唇角，魅惑人心，“我对你们贵族之家的所有事都特别感兴趣，你愿意说给我听吗？”
弗兰克对镜一声幽叹，“本杰明，你也无需拐弯抹角了，你十天前找到我，那么直接地向我求爱，我就猜到啦！一切，都是为了亨利和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