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熟悉的味道。
上一回在天台，维克托抱她吻她的时候，身上也是这股子味道，让她一点都不讨厌。
至少，没有她想像的那么讨厌。
此刻，她下意识地放在他胸前的两只手，竟绵软无力，使不出什么力道推开他，便让他，将拥抱的姿势继续了下去。
耳朵里，维克托醇厚，喑哑，好听的声音继续传来，携着冬日的冷风，有了种飘忽的感觉。
“安娜，是我错了！”他又一次说，语声，竟是那般的真挚，诚恳，“之前我在欧洲，那些事……全都做错了！若我早知道有一天会遇见你，我还做那些可笑的事干嘛，哈！”
他自嘲，充满了对自己的厌弃，“老天跟我开了个大玩笑，偏偏让我对所有的女人死心后才遇见你，就想告诉我，是我瞎了眼！这世上，真的有那么完美的女孩子，我的梦中情人，真的存在！老天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曾有过的骄傲自大，盲目自负……”
他的声音好柔好柔，让她在那一霎，顿感惶惑，觉得他说的，全都是真心话。
明明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这一刻，竟如此谦卑地，向她认错……
安娜的眼中，渐渐浮上了一层迷蒙的雾色。
维克托说着，缠在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