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半个月,维克托一次都没联系过她。
也不像前阵子那样,她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还口口声声说要给她解开心结,结果呢,就是空口白话!
想起那天,在哈佛校园里,她对维克托竟有一点动心,那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如今,也全都烟消云散!
这人,就是个浪荡公子,绝对不可信,不能信!
心里冷哼一声,安娜的视线投向一幅毕加索的画。
画里是一朵静态的向日葵,细碎的花瓣和葵叶仿似火苗,热烈而灿烂。
看到这幅画,她心里也仿似燃起了一簇火。
那天,蓝念云听了她的一番话后,眼含泪花,脸色苍白,跟着保镖们离开了波顿城,回了多伦城。
连南思宸都抛下了。
一定是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果然,第二天,蓝念云就联系了她的父母,去求证她说的那番话。
听黎远洋和叶婉茹说,那天,蓝念云还在她家里看了许多她小时候的照片,连那条淡蓝色碎花裙的由来都问清楚了,可见对十年前白海滩的事情还是很在意的。
然而这一切,却一点都不妨碍她继续和南思宸在一起!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