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迟回应那阵敲门声,随之进来是他的秘书韩琳,手上拿着一沓资料。
“连总,这是您让我调查的关于常烟小姐的生活状况,”她递过去,继续报告,“常小姐的父亲去世之后,她们家的欠款合同本来是在常小姐母亲身上,但是去年已经转到了常小姐的身上。”
连迟翻了两页,大概已经了解,八十万的欠款都是高利贷机构借出的,每个月利息两千六百元。
韩琳继续道,“这些借款分属于两家贷款公司,合同都以常小姐家的房产为抵押,但是房子只有一套,不知道两个公司怎么发现的,据说今天要去常家找麻烦。我没经您的允许,已经找了许律师过去。”
她跟着连迟做事已经三年了,对这位少爷的暴躁脾气早就领教过,今天的先斩后奏也是她的赌博。
或许这位常小姐,对自家老板来说,真的很重要呢?
连迟闻言抿了下嘴,只静默了几秒钟,抬头问道,“今天还有其他行程吗?”
“晚上六点,耀德的老总跟您约了饭局。”
他起身拿上大衣,目不斜视地离开,“我不去了,你帮我通知一下。”
冬至又降温了,连迟披上外套,突然想起那天夜里常烟坐在马路旁边,宽大的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