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他前半辈子真没伺候过任何人,如今却无师自通,先是把暖手宝通上电,又把她鞋子上的灰尘擦了擦。
正忙碌着,卫生间传出敲门声,常烟小小声地趴在门上问,“连迟,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来了,”连迟放下手里的活计,暗道明天要安排个保洁过来,然后忙不迭把刚买来的睡衣和毛巾拿起来,“我给你买了换洗衣服,来不及洗了,你先凑活凑活。”
说完便见门开了小小一个缝,白嫩白嫩的小手伸出来,随之还有浴室里带着香氛的热气,刺激地他又狠狠咽了口唾沫。
常烟换好睡衣便开门出来,一下子就看见蹲在门口的庞大身影。
这个人蹲着真是太违和了,他实在只适合笔直站着或者端正坐着,她好奇地蹑手蹑脚走过去,却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擦我的鞋做什么?”
难以想象这人真的是连迟,常烟闹了个大红脸,忙把鞋子夺回自己手里来,这种照顾比起花钱买房更令人心理负担加大,她真是从来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让连迟擦鞋。
那可是连迟啊,校长都不能让他擦一下黑板的人啊。
见她窘迫,连迟到时自然得很,一字一句仿佛在叙述最普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