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调离了原本的项目组。”
常烟于此毫无察觉,手里攒了一把的瓜子仁,张口全吞下去,满足地眯起眼睛了,鼓着腮帮子像只仓鼠似的咀嚼。
她是真傻,还是装傻,韩琳研究了许久,却无从发现端倪。
车子到了公寓楼下,连迟将人半搂着抱出来,常烟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
两条腿在他怀里乱挣扎了几下,“我自己能走。”
年关渐近,韩琳帮忙把东西拿进屋,便找借口早早离开。
临走时,她还递上个小礼盒,眨眼调笑道,“老板让我买的东西。”
粉绿色的盒子和丝绸材质的蝴蝶结。
常烟接过来,沉甸甸地拿在手中,熟悉的包装,俨然和上次在西欧百货买的那套一模一样。
她一瘸一拐地走回沙发,把包装打开,心里甜蜜,嘴上却抱怨起来,“我那套还能用好久呢,你怎么又买。”
连迟正从洗手间拿了毛巾,走到厨房开火。
闻言似笑非笑地回头道,“我只求你以后用这些瓶瓶罐罐之前,不要再作法似的叨叨咕咕,最后抠出个米粒大小来抹脸。”
果然被他看到了。
常烟红着脸低头,嘴上不甘心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