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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的心思在公司已经不是秘密,生气也正常。
大家一哄而散去忙工作,热闹的会议室瞬间变得冷静又清冷。
夏津坐在负责人的单独办公室,已是怒火中烧,她打开文档,”工作分配计划表”七个字打了好几遍都出了错。
她心生烦躁地把键盘推开,瘫倒在椅子上,心中却忿忿不平。
想起机场里窝在连迟怀里的女孩,模样清秀白皙,却与美艳是不搭边的,站在他身旁呆呆懒懒,没什么气势。
听闻家里经济条件不好,身世平平。
这样的人何德何能跟连迟站在一块儿,临市名媛们挤破了头想要连家少nǎi□□衔,自己更是为了他的事业而远渡重洋,竟还不如那么朵小百花。
她在这厢百思不得其解,那厢匆匆结束会议的连迟已经到了酒店。
下午三点多,天已经快黑了,客厅的窗帘敞开着却乌蒙蒙,他推开卧室门,里面一盏床头灯荧荧发着光,常烟脑袋跟个鸡窝似的,正趴在床上研究电视遥控器。
见他进来,大眼睛里带着刚睡醒的水汽,软软喊了一声,“老公。”
“这个电视怎么都打不开。”
“宝贝儿,你拿的是照明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