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接电话,大骗子接电话……”
今天早上常烟发脾气时亲自录的铃声,在工业风的办公室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放在连迟的手机里,更是不lun不类。
夏津无法置信他居然能纵容到此种地步,心中那股难言的嫉妒瞬间飙至了沸点。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撒娇的声音。
方才还因为公事而严肃认真的男人,此时满眼里都盛满了柔情和纵容,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笑容,在旁人眼里显得尤其刺眼。
“好的,我马上来。”
马首是瞻,夏津脑中突然蹦出这么四个字,足以用来形容连迟现在堕落的样子。
酒店斜对面的品牌鞋店里,两个法国人围着一个中国女人,三个人鸡同鸭讲,对着那双黑色的翻毛皮靴进行了近半个小时的争论。
然而谁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常烟一个英语小白,此时才绝望地发现,这里的店员只会法语,她拿出翻译软件,却也不得其要。
她想离开,店员却再三阻拦,眼看着就要起争执,常烟只能乖乖给连迟打电话求救。
坐在真皮软沙发上,她后悔地叹气,早知道就不要自己出来买鞋子,凭白给大家添麻烦。
店内来来往往的客人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