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轨。
常烟为了礼服已经忙碌好几天, 终于在毕业大秀之前修改彻底,经过院领导的开会商议,决定给她重新打分。
她眼底半扇青绿,昭示着连日的疲惫困倦。
工作日的下午,店内人并不多,店主坐在最远的角落读报,婆媳两人面面相觑,咖啡啜了好几口,却还没能开始谈话。
常烟倒也不着急,她慢条斯理地打量店面,良久,终于还是连母沉不住气了。
她将咖啡杯放置在托盘之上,发出叮当脆响,继而抚摸着鬓角发丝,仪态端庄道,“小迟为了你跟那个设计师于兰斗法,这事已经在临市传的满城风雨了。”
这事确实已经见了分晓,但连迟说时机未到,还不曾拿出铁证把于兰彻底踩在脚下,故而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他跟于兰身后的外资团队僵持不下。
常烟挑眉,无意解释,只低头做小,全然承认道,“于兰盗窃我设计,还指使别人污蔑连迟,他咽不下这口气,自然是要帮我报仇的。”
“这么一个小设计师,我们连家是看不上的,说到底是个成不了气候的小鸡子,”连母捏着指间戒指,神色倦怠,“但小迟和他父亲,也就是你的公公,他们是有不少仇敌的,就怕有的人借机生事引来些不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