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心里的冲动。”
那时候的连迟真是黑色的,头顶都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公jiāo车晃晃悠悠,从城南到市中心,常烟浑浑噩噩地下车,才发现自己站在a大门口,和美院一街之隔,她也很熟悉的地方。
黄昏将近,她靠白嫩的脸骗过保安,散步到cāo场上。
坐在石灰堆砌的台阶上,耳边还回dàng着康博的声音——
“他只能靠我的催眠进行浅淡睡眠,那时候我总是说,想想你人生中最美好的事物,感觉它向你奔来的喜悦。”
“每次,他都只能想起一个人。”
“他说那个人叫常烟。”
夏蝉爬上树杈,发出聒噪声响,身边脚步渐近,袭来熟悉的味道,“怎么不吭声自己跑到这里来的?”
来者是谁都不必抬头,怀孕后他在常烟的手机里装了定位系统。
这种极端的坦dàng和毫无保留,两个人居然都很享受,常常会做些突袭查岗的幼稚举动。
长腿弯曲,他坐在身旁,与她的裙摆摩擦,“这里空气倒是很好。”
新学期伊始,前期体测即将到来,很多少年少女聚在cāo场上联系长跑,在夏日的晚风下嬉笑打骂,冲到终点时满是青春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