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就被惊了这么一下,现在他的脑袋就跟无数个小电钻在钻似得。他扶着车门,觉得车都在晃。
江子墨一言不发,脸yin沉沉的,季怀无力再去看了,他现在只想睡觉。
“季小怀,我是不是说过,晚上八点前必须回家,不能在外面暍酒,不能不接我电话,不能一声不吭住在别人家,这些我是不是说过?”
“嗯。”季怀点了点头。
“那你今晚犯了几条?”
季怀闭着眼睛,胃里涌起的恶心让他不想说话。
江子墨将他的样子收入眼底,然后冷笑一声,手一伸将季怀狠狠拉了过来,季怀反应不及,就被江子墨反剪了双手,脸压在江子墨的腿上。
“墨叔,你要干什么?”季怀挣扎,惊恐地叫了起来。
江子墨按着人,半响没动作。他手扬了扬,不知道该往哪打。
陆七从后车镜中看到了这个动作,没忍住笑了,“少爷,不听话的孩子都是打屁股的。而且也不疼的。”
主要打别的地方您会心疼,何不打肉多的地方,又羞耻又带感。陆七在心里默默地想。
江子墨扫了他一眼,竟点了点头。
“不行!不行!我又不是小孩子。”季怀这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