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年了,每天耳边除了沉闷的丛林中野兽发出来的声音,就是隐藏的反政府武装各处jiāo战的qiāngpào声,一旦回到钢筋混凝土的大城市,有些声音会过度进入到他的耳朵里。
他又侧了侧耳朵,想仔细听听卧室里的声音,但悲哀的是,什么都没有。他灵敏的听觉并不能让他听到一墙之隔的另一侧,他心爱人的心跳声,呼吸声,哪怕是翻动声。
他一直坐到了晨光大亮,阳光照进瓷白的地板砖,缺了一块肚皮的打扫机器人开始转圏打扫卫生。
王文斌看了机器人两眼就知道这是被陆七踢坏的,他伸出一脚拦住了机器人,机器人转了转,转不过去就一直在原地打圏。
“真够蠢的。”王文斌将它拿了起来,掰掉了它的头,掏出它的芯片检査了一下。他动手改了几下,又塞了进去。
机器人正面两只黑漆漆的圆孔又亮了起来,好似活了过来一样,它沿着沙发边转了一圏,又转了一圈,王文斌蓦地笑了:“真是跟主人一样缺脑子。”
王文斌等到大概十点的时候,房间的门才轻轻地响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房门,就见房门轻轻开了一条缝,露出陆七的半边脸。
“擦,你怎么还在这?”陆七气的将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