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八大姨里滚过了一样,利索的很。“王先生病房里不能抽烟,这病人身体本就弱,再沾染上了你这熏人的味道,就算好了也得重新躺回来。而且烟不是个好东西,广告上不都说了吸烟有害健康,我看您现在一天两包啊,关我在垃圾桶里看到的就四个纸盒子了。”
“姑nǎinǎi,”王文斌抱拳认怂,“下次不抽了,绝对不抽了。”
“你是不当我面抽吧?哎,我怎么管的到你,你只要不在病房里抽,呛到江先生就行。”
王文斌拖了个椅子坐在病床边,开玩笑地道:“呛着了正好把他呛醒了,省的一日日一点反应都没有。”
平儿叹了一口气,看看床上的无知无觉的人就走了出去了。
王文斌做了会儿没人给他搭话,他无聊的很,手也yǎng就想摸出根烟出来,念到床上躺着的人就又停了下来了。
“老大,一个月了,你要是再不醒,真的会坏事了。”王文斌顿了顿,威胁的话没说出口,他能怎么说,他将重伤的江子墨从屋里拖出来的时候,身后几个人还一路追了上来。
他们逃亡的急,山林后连接的是乡里的村民,走投无路下偷了农家里的车沿着山路一直离了金城。但是江子墨已经快没呼吸了,头上豁大的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