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了。
潘与安也不问季怀是怎么回事，只背过身将后背露出了季怀。“你还在生气吗？呐，给你揍一顿。”
季怀捋起袖子，正准备上手打的时候，潘与安一下子跳开了，惊叫：“你还真打啊。”
“过来。”季怀站在原地，对他勾了勾手。
潘与安犹豫了，看了看周围的学生会的工作人员和几个没表演的都看了过来，只好凑到季怀身边，低声说：“给我点面子行不行？等这结束，或者没人的时候.啊，季怀你真下狠手啊。”
潘与安捂着肚子控诉地指着他，季怀不客气上去又揍了两拳才解气。潘与安叫了两声，就蹲了下来让他打，等季怀打完了，他又站了起来。
他掏出一根烟，递给季怀一根：“要吗？”
“谢了。”季怀接了过来，潘与安又抛给他一个打火机。
季怀点着烟后又往后退了退，靠在了墙上。舞台后就是教学楼的墙壁，季怀靠在墙上沉默地吸了一根，又朝潘与安要了一根。
潘与安站在他旁边同样叼着烟，没多问季怀只默默陪着。
香烟的香气和那种隐隐的麻醉感，却让季怀脑子越发清醒了，他到现在全身都还在颤，刚才一霎那的惊喜和一刹那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