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榨他。
江子墨偏头好笑地看着他,季怀不太好意思假咳了一下,道:“我们去给nǎinǎi扫墓吧。”
江子墨用手指点了点他,笑道:“你当我的面都敢说我的坏话了,不知道私下里把我编排成什么样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叔叔阿姨也看着呢。”
“喊什么?”
季怀只笑着不语,撇开了头。
“你既然喊我老公,那你喊我爸妈应该叫什么?”江子墨每年都这样逗他,持续了十年了。“京大的高材生连这都不知道?”
“你严肃点,在爸妈面前.”季怀一顿,霎时脸就红了起来。
江子墨笑话他:“原来嘴上喊叔叔阿姨,心里却叫着爸爸妈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季总玩的挺熟悉。”季怀站了起来,背过身往外走。“nǎinǎi的墓还要去扫,我们得快一点了。”
江子墨见季怀越走越后,压根就不等他了,他才跑着追了过去。
春慵恰似春塘水,一片縠纹愁。溶溶泄泄,东风无力,yu皱还休。
四月天了,季怀脸上的热意也渐渐淡了下去,他刚回过头,就见江子墨已经追了上来了。
他只好笑地说:“你年纪越大,越会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