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被实现,应当高兴的手舞足蹈,可站在原地看着樊墨涯的可怜的俊伟背影久久未动,心里有种乘人之危的卑鄙感挫败挥之不去。
过了许久,韩卿终究把自己的心里话,掏出来坦白道:“其实,是我故意设计让你坠涯,我那时恨不得你死。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命硬活下来,成了现在这幅瘫痪在床的模样,或许可能一辈子都呆在上头。
我们互相伤害做了很多错事,一桩桩一件件,也算不清楚,我也希望到此为止,从今往后恩怨一笔勾销。
我会找最好的医生,尽量治好你的伤病。
如果有可能,我们或许可以做一个简单的朋友。”
韩卿说完后,空气很安静,见樊墨涯没有回答仿佛已经沉睡,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他轻轻上前,弯腰把他滑落的薄被,往上提了提,把他凌乱的长发撩起,用手指顺直归放在他脸边。
他记得这小子,很喜欢倒腾自己一头乌黑油量的茂密长发,像是臭美的小姑娘似的把梳子贴身携带。
韩卿俯身望着他,苍白无力的精致睡颜,盯着笔直高挺的精致鼻峰,陷入了深思,等伸出手指快触摸到他忧愁地眉头时,忽的慌张停下。
他这是在做什么!韩卿慌张地收回手,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