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放肆的嚣张气焰。
不过耶律征色胆过人,在北寒婧无声威胁下,心里即使有些害怕,可仍然双手紧紧地揽着韩卿,躲在桌案下的手甚至开始对韩卿不规矩。
韩卿没想到这下流胚子竟然还有几分脑子,微笑着推开耶律征地胸膛,正身捂嘴佯装咳嗽说道:“皇子不要跟大家开玩笑了,咳咳,我近日身体抱恙,不能久在外头抛头露面,与人相靠太近,望皇子见谅。”
“我一言一语皆是发自肺腑,卿卿既然生病,不如正好随我去下榻的府邸,让我的随行医官瞧瞧。”耶律征见韩卿yu起身逃离,一下子又亲热地揽回他的肩膀,不疾不徐地邀请说道。
“不必了,谢谢皇子的关心,御医已经为我开好yào,再修养一段时间便好了。今日宴会已经完毕,皇子先回驿馆好好休憩养足精神,待我病好过几日再亲自上门与皇子好好叙旧,可好?”韩卿矜持地暗送秋波,又向耶律征送了一杯酒,放软身段说服道。
韩卿对耶律征这明目张胆的吃豆腐行径,心里气得直骂娘,恨不得把耶律征这王八羔子的贼手给剁碎了,但是想到接下来的计划不得不按耐。
“好,好,好,都听你的。”耶律征亲密地喝下韩卿喂的酒。虽然心里不甘今日放过韩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