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以后才是休想碰我衣服……”韩卿在附近练刀踱步归来,目睹白扁践踏他衣服的举动,yin沉地声音,从白扁身后yin森森地传出来。
“不是?你误会了……”白扁惊回头,看见韩卿的黑脸,赶紧解释道。
“闭嘴!禁足月见阁半个月,没我允许不准出来!”韩卿英眉倒竖,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白扁立刻蔫了,看见樊墨涯幸灾乐祸的眼神,立刻猜到,他早就知道韩卿在后头,故意在韩卿面前陷害自己,更加气不打一出来。
然而,这不是最让白扁窒息的。
当他关禁闭,后知后觉地听见有丫鬟在背后偷偷热论,韩卿在挽卿阁留宿樊墨涯好几夜才是最愤怒的事情。
这件事情不胫而走,北寒的百姓都知道,驸马爷自从公主死后,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开始急不可耐地召选男仆入府,夜夜笙歌。
白扁觉得自己顶着满世界的原谅色。
士可忍孰不可忍!
当他一脚踹门,砍着大刀冲进去跟韩卿理论时,看见韩卿衣裳不整被樊墨涯压在地上,亲嘴的时候,这种怒火像是火山彻底地暴发了。
“这又只是个意外?”白扁挑眉,手里的大刀在发热,白净的俊脸,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