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却发现茶冷香散。
韩卿一愣,慕容白从来都是拿热茶招待他的,茶水何曾如此的苦涩过。
“我知道你来迟了。”慕容白敛眸拾起桌子上布好的残局,白棋一颗一颗地被扔进白坛里,韩卿见他要收棋,急叫道:“等等,我们还没下完呢?”
慕容白抬眼淡淡地瞧着他,着急艳颜,放下怀中棋坛,站起来负手背立,看着远方的将落西山的金乌,默默地叹声说道:“花郎,或许是我把你看得太重了。”
韩卿不解,望着他颀长直挺的背影,细眼疑惑。
“伯牙子期不可遇,景公仲公不可求,元伯巨卿不可信,是我太较真了,我累了你回吧。”慕容白见着天际染红的彩霞将褪,抒怀中之怅,神色寂寞地说道。
韩卿心中不是滋味,放手中茶杯,走近他说道:“花郎把你比作子期,比仲公,比元伯,却听玉麟把我生分地全撇下了,我哪儿比不上他们。”
“你耽于男宠之情,溺于男宠之yu,容白孤家寡人无从话人,你我皆为男身,若是太过亲近,恐有蜚语,还是留于点头之jiāo为好。”慕容白撇下留下这句话,扔下韩卿头也不回地往屋子里走去。
韩卿呆呆地空望着禁闭地大门许久,落寞地离去,他想同